“你、如何找到这里?”他气息不稳,如猎户陷阱中不甘又绝望的困兽。

        “如此发问,是妄想着日后能再次跑掉吗?作殉职的死状,再苟且偷生?”灵隐嘴角勾起锐利的弧度,目光如吐信的毒舌锁着他,“你看来,对那个热衷采野花的女人,颇有上心?”

        灵隐没有软肋,因故高高在上一般,语间的傲气令人作呕。

        “这一切都与她无关!”他愠吼,颈侧绽出青筋。

        “怎会无关?”她道,“若你仍是孤身一人,无牵无挂,你以为你还能站着同我说话?我早已无须与你叙旧,拧断了你的脖子!”

        他已经向天偷了半年之久的自由,既无法再受主上掌控,再大的价值,也不如让他死了来的心安。

        可是,他偏偏有了贪恋。

        “现在,主上掌中,捏着能让你俯首的狗链,便不会让你太早去死。”

        狗链……说的定然是齐雪。

        他的呼吸彻底狂乱,强撑的镇定也轰然崩裂,愤而声嘶力竭道:“你要除我武功、废我内力,甚至取我的性命,悉听尊便!我薛意此生绝不会再效忠于他之外的任何人!何来背叛?!何必……何必拉一个无辜女子下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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