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只怪你骨子里便是污浊不堪的!”灵隐骤然逼近,“若那女人知道,你为她戴柳冠的手,是拧断旁人脖颈的手,你容她依靠的身躯,淋过无数血雨……她还会爱你吗?正常人都恨不能将你剥皮抽筋,你凭什么自信她就是那个例外?”
一席话有如万箭穿心,薛意所有的辩解都哽在喉间,痛苦至极地抽了一口气,脸色惨白。
吃准他心神失控的刹那,灵隐遽然出手,指尖如鹰博兔,聚汇阴寒内力,直点他胸前要穴!
“呃啊——!”薛意无从防身,奇异的剧痛蔓延心脉,闷哼一声,单膝重重砸在地面。
他一手死死捂住几欲炸裂的心口,另一手痉挛地撑住地面,额角沁出涩汗。
“自我指尖落下,三日内,剜心散之毒暂不会发作。”
她垂眸俯视他蜷缩颤栗的身影,声线复又漠然,“若有未尽之言,与她诉说罢。你为主上效力一日,她便可在这人间,多见……一日春光。”
言罢,她冷然推门而出,衣裳一如暗夜之漆黑,渐次融入。
“还有,你说得对。”声音自那片墨色传来,“世上再没有心隐。主上开恩准你以薛意之名……回来。无论你是何种名姓,都只是……”
脚步声彻底远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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