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中昏黄,好似夕时的余晖被落日遗忘在了此处。

        推门声吱呀,书桌前漫不经心翻阅着的女子闻声而起,微热烛火在她冷得凝霜的脸上跳动,扭曲着微小的一片空气。

        薛意的脚步踏进门槛,便反手合门。

        他停在那里,瞬时间血液彻底逆流般,只觉五内俱沸,怒极、恨极。

        “当日的女童,果真是你所害。”薛意嘴角掣动了下。

        “你多管闲事的性子,倒和从前别无二致。”灵隐轻嗤,身影在黑暗中诡物般飘近。“心、隐。”

        她的呼唤像挖坟的血手,攥紧身前之人的心。

        他眉头骤然拧紧:“你说的名字……这世上早已没有此人!”

        “自欺欺人。”她眸光寒寂,扫过他身上将疤痕遮得严严实实的粗布衣衫。“你以为换个名字,像老鼠一样躲进这偏僻的村落,过去的一切就会消失?”

        “你这养不熟的狗。”她追刺了一句。

        薛意早已不在乎曾经的自己在他们眼里是什么,任凭灵隐羞辱,他亦不会惭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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