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传来师傅不容置疑的厉喝。灵隐闭眼,挥出第一鞭。

        “啊——!”心隐单薄的身躯上瞬间皮开肉绽,惨叫声撕裂了地牢沉闷的空气。

        灵隐手一软,几乎要扔掉鞭子。

        “继续!否则,便换他来打你四十鞭!”师傅的命令寸步不让。

        第二鞭,第叁鞭……灵隐仿佛魔怔了。

        多年来积压的、被慕容冰和师傅肆意践踏羞辱的情绪,如同找到了一个决堤的出口,尽数倾泻在挥舞鞭子的力道里。她听不见心隐从哀嚎到求饶,再到彻底无声,只麻木地挥动着,直到二十鞭尽。

        心隐没有晕过去。他趴伏在地,背上血肉模糊,一双眼睛却倔强抬起,带着血红的色泽,烙印般钉在灵隐脸上。

        事后,是灵隐抖着手,为他清理伤口,敷上草药。两人相对无言。

        自此之后,虽又有其他死侍被培养出来,但终究是灵隐与心隐之间,有了一种旁人无法企及的、掺杂着痛苦与相依为命的联结。

        他们相互陪伴了十年,十五年。数不清的切磋里,心隐的武艺始终未能超越灵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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