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她是个女孩,长得快,竟比小皇子高出半个头。
于是,一条铁律就此落下:凡觐见皇子,或进入司心殿正堂,她必须如狗一般,四肢着地,匍匐而入。不止是她,所有太监宫女,皆如是。
因为常年跪伏,她总看不清皇子的脸,只能看见他精致的靴尖和冰冷的地砖。
然而,那张模糊的脸却夜夜入梦,而每当她在梦中忍不住试图仰望时,迎接她的永远是那只熟悉的、带着香风却力道狠绝的靴子,将她狠狠踹翻在地。
这个噩梦,纠缠了她许多年。
九岁,师傅又从外面带回一个男孩,据说是从乱葬岗捡回来的,气息奄奄,竟硬生生挺了过来。
师傅赐名“心隐”,吩咐灵隐:“日后,你需多帮衬他。”
一次例行切磋,心隐人小力弱,自然不是灵隐的对手。师傅作为“奖励”,将一根布满尖刺的荆棘长鞭塞到灵隐手中。
“打他二十鞭。让他记住败北的滋味。”
灵隐握着那恐怖的鞭子,手在颤抖。“师傅……我……”
“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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