列夫皱了皱眉,盯着那两封新邮件。表面上只是人事异动的例行通知,但在他心中却像是两颗微小的地震前兆。

        为什麽美国的退休员工,不用美国人补?为什麽总部的研发团队一年b一年小,反而是亚洲的办公室在膨胀?

        他突然想起上个月的跨国主管会议。当时,美国总部的财务长用一种云淡风轻的口吻说道:「我们需要更加灵活的资源配置。」可实际意思是什麽,大家心知肚明,把研发重心从高成本地区转向低成本地区。

        那时美国产品经理特力私下对他抱怨:「这种趋势早就开始了,只是最近加速而已。你注意看,未来欧美总部可能更像是品牌与行销中心,而不是研发的核心。」而印度的凯l则显得乐观:「至少对我们来说,这意味着更多的工作机会。」

        但列夫却感觉不安。这样的布局,就像是把全球化的天平调得更加失衡,一边是消费市场,一边是生产与研发的重镇,而中间的距离却在政治与经济的裂缝中逐渐拉开。

        公司在欧美市场的GU价愈高,但是欧美的工作机会反而减少,这样不就间接造成欧美社会愈加尖锐的贫富对立吗?而且这种仇视的目标很有可能不是公司高层,而是指责亚洲的工程师抢走他们的工作。而公司高层与董事会只会平淡的表示,亚洲工程师工作更积极,薪水更低。

        列夫关掉电脑,脑海却没有一刻安静下来。跨国视讯会议、同事的对话、美国的抗议画面,像杂讯一样在他脑中叠加。

        感叹道:「不平等不只存在我的国家,如果全世界的人民无法一起团结起来,单一国家脱离资本主义,是缺乏意义的,不服从资本的规则,自然会有其他国家取代原本的产业链与国际分工。

        自己参加的微小城市革命组织:匿名者,虽然影起了房屋市场的部分恐慌,让部分炒作过度的区域开始下跌,不过跌幅都不到10%,

        然而,列夫很清楚,这样的局部冲击,就像在汹涌海面上丢下一颗小石子,掀起的涟漪很快就会被资本的巨浪吞没。

        房价下跌不到一成,投资客只会笑着当作季节X波动,甚至趁低加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