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跑去找容瑚,我连兄长和家主的身份都忘了,只恨不得让他这辈子都被禁赛、族内除名。那时我未完全掌权,动不得他。现在我将他摁在一条路上,他再也翻不了身。至于你要跟傅豫订婚,我便搅得他的家族内斗,让他尝尝g引你的代价。”

        若有人从上空俯视,他们交缠的姿态如并蒂莲,难分彼此。

        “但你说错了一点,我并不是事事都依你。你说我古板也好,强势也罢,有些人、事、物,我绝不会让你碰。”

        “我痴长你八岁,Ai护你是我存在的理由。如果在你幼时我便动了龌龊心思,那我不配做你兄长。”

        “后来,你一日日长大,X格开朗了,十几岁了还Ai缠着我撒娇,要亲、要抱、要我陪着睡觉。我分不清从哪一秒开始,我不愿只在背后守你一世,又或者我一直在逃避面对这荒谬的问题。”

        容襄安安静静地蜷在他怀中,不知是否听进了他难得长篇幅的自辩。

        饰演独角戏的容衮面上浮现难堪,却也坦然。

        “我尽我所能Ai你,但我不是圣人。私心难控,我就全错了吗?”

        “如果你因为害怕,又要封闭记忆,我能接受。但这不是无限次数的,我不知我还能心平气和地守着你多久。”

        他的眼泪滴到容襄脸庞上,嗓音难掩微颤,却强自打趣。

        “到那时,我怕真要将你揣在怀里,走到哪儿带到哪儿,你可别想再四处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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