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衮没因后背传来的刺痛松开束缚,却停下了深埋捣送,凝视着容襄神思恍惚的脸庞。
她似是没察觉到下身的动静,只顾喃喃自语。
“…你骂我骂得对,我就是很贪心。我要你纵容我,但不许你管束我。我要你顺着我,又要你有反抗…你是我的哥哥,就该照顾我,但也要教我…你就是没尽责,你害我失忆了也想要你…我根本没想要孩子,我只是想绑住你……”
容襄用绵软哭腔讲述的内容颠倒混乱,恐惧、羞耻与相互矛盾的诉求搅作一团,显然是又坠入惶惶迷障。
情Ai中的博弈虽是此消彼长,但始终需要有人清醒在场。
容襄推卸得理直气壮,本就陷入偏执的容衮自然不是毫无情绪。
而年岁赋予的耐X,让他选择将这点委屈暂且掩下,先接住她那摇摇yu坠的意志。
他按耐住未完全纾解的胀痛,从她濡软的x里退出,用帕子快速拭净她腿心的Sh腻,又大致抹上修复凝露,才将她的双腿合上,团身抱回怀中。
容襄并非没有挣扎,但sU软的四肢难以发力,只得落了个束手就擒。
容衮垂眸看着她绯红的眼尾,低哑嗓音中藏了苦涩的自嘲。
“襄襄,你说我坏,我认了。从你把我困在雕塑室,趴到我怀里吻我的那一刻起,我便再没办法披着哥哥的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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