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娘见他居然还有一口气,倒也有些意外,但脸上的嫌恶并未减少半分:“哼,还没Si透呢。命倒挺y!石头,给他灌口凉水,要是还能喘气,就让他自己滚蛋!我这儿可不是善堂,没功夫伺候病鬼!”
石头闻言,如蒙大赦,连忙从後厨水缸里舀了一瓢冰冷的井水,小心翼翼地端到杜锋嘴边,用破碗的边缘抵着他的嘴唇,慢慢喂了下去。
刺骨的凉水灌入喉咙,让杜锋打了个激灵,混沌的脑子似乎清醒了一丝。他知道,这是他最後的机会。如果不能让二娘改变主意,他今天恐怕真的要“被自愿”前往那Y森恐怖的乱葬岗了。
“二……二娘……”杜锋喘着粗气,声音微弱却透着一GU异样的坚定,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我……我不是来白食的……我……我有法子……咳咳……能让你食肆的生意……好起来……一定能!”
他一边说,一边又是一阵剧烈的咳嗽,脸涨得通红发紫,彷佛下一刻就要把肺都咳出来。
二娘闻言,先是一愣,随即嗤笑一声,像是听到了天底下最好笑的笑话:“就你?一个半只脚都踏进棺材的穷措大,还敢说这种大话?我这二娘食肆在东市这破地方开了快十年了,什麽样的风浪没见过?就凭你这几句痴人说梦,还想让我信你不成?”
“我……我有秘方……咳……真正的秘方……”杜锋艰难地说着,脑海中飞速运转。他想起了自己昨夜在半昏半醒间推演过无数次的那个香料组合,那是他凭藉现代烹饪原理和对有限材料的极限利用,捣鼓出来的唯一希望。
“秘方?什麽秘方?我看你是烧糊涂了,开始说胡话了吧!”二娘显然不信,语气中满是嘲讽。
“是……是调味的秘方……能……能让最普通的食材……也……也散发出……前所未有的诱人香味……”杜锋每说一个字,都像是在跟Si神搏斗,耗尽了他仅存的气力。他努力睁大眼睛,试图让自己的眼神显得更有说服力一些,那眼神中燃烧着一种近乎疯狂的执着,“二娘……你……你只需给我一个机会……就……就一道菜……如果不行……我……我绝无二话,任凭处置!是Si是活,我都认了!”
他的声音气若游丝,但眼神中的那GU子不属於这个时代的锐利和破釜沉舟的决绝,却让二娘心中微微一动。她见过太多在Si亡面前苦苦哀求的人,也见过太多油嘴滑舌试图骗取同情的人,但像杜锋这样,在生Si关头还试图用一种近乎交易的方式来换取生机的,却是头一个。
而且,昨天杜锋在後厨捣鼓那些茱萸和姜片时,那GU奇特的香味,她确实也闻到了一些,只是当时并未太在意,只当是那小子饿极了瞎折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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