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位看着成熟稳重,一位看着风度翩翩。

        也只是表面看起来那样而已。

        风度翩翩的那位,比普通男性长出一大截的驴屌刚刚插过穴还湿漉漉的就这么塞在内裤里,表面却装的风轻云淡,笑的温文尔雅,气质芝兰玉树,不知道还以为是哪国的在逃王子。

        用着令人无可挑剔的礼仪和恰到好处的热枕为向父向母接风洗尘。

        而名义上是他们亲儿子的那位却是躲在后头踌躇不前,面色沉寂犹豫,一手捏着衣服的领子,另一只手使劲攥着衣袖,两腿动来动去的显得坐立不安,紧张兮兮

        但这也不能怪他,他刚被林清在餐桌上肏过,刚得知向父向母要回来,急急忙忙地套上外裤,穴里还夹着男人射在里面的浓精,他没穿内裤,流出来的精淌到了光溜溜的大腿上,他担心会渗到裤子上,便使劲缩着穴夹着那些浓精不让它流出,更不敢走。

        但他还是担心,面上的忧色也越来越愁,心虚使得他使劲捂着衣领掩盖脖子上的吻痕,欲掩弥彰,另一只手也时不时却摸摸后臀,试探有没有摸到湿漉的痕迹。

        吃饭的时候,向父向母坐在一头,林清和向朗坐在另一头。

        向朗心不在焉地吃着饭,手却在摩挲着桌子。

        林清注意到了,凑近他,桌下的手去勾男人的手指,跟他咬耳朵,“放心,都擦干净了,不会让人发觉的。”

        向朗红了耳廓,闷闷从喉咙里含糊了一声,算是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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