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以为翻开了这茬,开始专心吃起饭来。
林清的手却不老实,竟然当着向父向母的面,隔着裤子揉起男人的几把,揉了没几下,手指又渐渐下滑,去戳男人藏在裤子里红肿的穴,中指连着裤子一起送进男人的穴里一个指节,就这么耸动着手浅浅抽插着。
裤子粗糙的质感磨蹭着男人敏感的穴肉,甚至渗出了水,大腿立马敏感地夹紧了林清的手。
被林清大胆的动作吓得他登时抬起头瞪大眼,受控不住去瞧向父向母的神色,见他们面色无常低头吃着饭,心下才微微劫后余生地稍松。但脸还是一下红到脖子根,即使是深麦色的脸也明显的很,可爱的林清恨不得现在就直接在他父母面前扒了他的裤子强奸他。
林清的手还在动作,他的脸越来越红,夹着林清手指的穴也越缩越紧,心吊到了嗓子眼,在桑眼处扑通扑通跳的大声,耳边耳鸣声嗡嗡不断。甚至因为过度惊吓,他直接微张着嘴,红着眼啪嗒啪嗒掉出了泪。
林清看着,慌了,欺负的太过了。他立马就不动了,抬起手趁向父向母还没注意轻柔地擦去男人的眼泪,凑在他耳边小声安慰,“有桌子在,看不见的。”
男人也羞耻于自己的失态,哽咽着嗓子应了,袖子胡乱擦着脸蛋,收拾着自己。
晚上,在向朗的卧室里。
林清紧抱着赤裸的向朗,两条长腿被别在他腰上,挺着公狗腰把巨吊啪啪往他穴里送,向朗潮红着脸,泪眼迷蒙,叫声也渐渐大起来,低哑醇厚叫得骚浪
现在的向朗不如刚被破处的那会,现在的他被林清卑鄙地用药调教的敏感得紧,几把往里肏个两三下就开始出水,再捅一捅就敏感的上面下面一起高潮。不仅如此,胸肉也碰不得,嘴也亲不得,不然稍微撩拨两下,他的腰就开始发软,下面也开始流水,好掌控得让人可以肆意拿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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