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等他苟且偷生喘两口活气,后面那位只是脱了衣服又欺上身来。

        “还没完呢。”

        残酷带着兴奋的声音响在他耳边,预告着他的刑罚遥遥无期。

        之后的事情简单很多。

        在向家父母出国的十几天,林清和向朗就在家活色天香地开发着新地图,客厅、浴室、沙发,可能会惹人看见的阳台被迫在深夜进行。

        然后还有——

        “不!不!不要在父母的房间,求您,求您!”向朗被硬拽着手臂,甚至卑微地用起了敬称。

        但这种事哪容他置喙。

        强迫地脸贴着父母睡过的床单,鼻腔里全是父母熟悉温暖的气味,带着心里浓烈的背德的罪孽,潮红着身子用后穴高潮了,几把喷出来的精和后穴淌出来的水,还有与人交缠舌头落下的唾液,深深地弄脏了父母的床单。

        时光飞逝就这么来到了向父向母回来的那一刻。

        温和富有涵养的夫妇,打开门看到的是衣冠楚楚的两位青年,一位高大英挺,一位俊美纤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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