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怎么一直保护你不被我肏死啊?啊?向朗!”
向朗看着林清赤一改笑颜,赤红着眼暴怒地压下唇,一直以来呆在安全区的神经终于抽动着迟钝地感知到了危险,危机如同电流窜过后脑勺,带起后颈寒凉的鸡皮疙瘩,电光火石间他立马想拨开困着自己的手臂想逃。
但林清哪肯啊,轻而易举就将他镇压了回去,微有肌肉曲线的白皙手臂鼓起使力的青筋,拽着身下人的手臂,将他钉死在床上。眼神如同暴怒的凶兽,猩红带着血色。
那天在向朗天蓝色像海一样清澈透亮的卧室里,他被外套捆住手被迫环在强奸犯的脖子上,下半身裤子被褪去,只留下单薄的上衣被撩到前胸一边被人吃胸一边被人干穴,腿还得自觉地夹着人的腰方便对方挺动。
那处子穴被人破了处,落了红,干涩的穴肉还要讨好地吮吸高热的肉棒高频率地抽插,自个儿却毫无快感,惹得他主人噫噫呜呜哭叫地凄惨。
即使主动让人亲,舌尖努力送到别人嘴里让他吮,也咕噜咕噜咽下许多另他恶寒的口水。挺着自己的胸膛让人摸胸,肿大的红乳蹭着人珠圆玉润一看就是写字的手,也只不过是换了个姿势被强暴。
被翻过身,下半身被勒着腰撅高了屁股,红肿充血的穴口微弱地收缩着想要闭合却屡屡被撞开,让对方的驴屌进到不知哪里的深处,让他瞪大眼,怔着神,瞳孔涣散地被干失禁了,没有勃起软趴趴的性器喷了一床单的清尿。
他泪都流干了,下巴脸颊频繁被泪水淌过,涩涩地发着疼,下半身前面后面都难以言喻地疼,他瞳孔涣散,眼眸灰暗无光,竟是被肏得失了魂。
但后面那位刚开荤的毛头小子,哪会心疼他啊,只会俯下身把那根可憎的肉柱子捅的更深,掐着他的下巴,去吮他红肿破皮的唇,紧密相连的嘴唇缝隙之间,是抵死交相缠绵的红舌,推挤出来的唾液淌湿了两人的下颚。
最后几把抽出来,红肿肥嘟的穴肉蠕动推挤着将精吐出来,浓白的精液淌过被掐青的蜜大腿,滴在被尿濡湿的暗色床单上明显的很。
他终于从憋气中喘过气来,双眼无神呼呼地大喘着气,一直被惧意和痛意拉紧的上半身塌软下来,臀却还撅着,后怕地发着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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