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痛是俞徽赖以确认自己存在感的证据。
俞徽也清楚,自己是没有腺体,不能分泌信息素的beta。
本来没有的东西,再怎么样纹个假的,也不能变成真的。
&在腺体上纹身几乎没有任何意义,甚至会对beta本就不发达的生殖功雪上加霜。
但俞徽只是用这个纹身,天真地提醒自己,这是秦冬礼曾经标记过他的证据。
这是一个优秀的医学生犯下的愚蠢错误。
尽管医学课本上如何写着,beta不能标记,俞徽都忘不了,秦冬礼是如何在凑近他的腺体,和他耳鬓厮磨。
秦家发生变故,俞徽去国外读书前,两人甚至整日整夜腻在一起。
他们彼此依靠取暖,却很少□□。
但当秦冬礼的薄唇、齿尖擦过腺体时,哪怕只有一瞬间,也总是引得俞徽浑身战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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