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束时,纹身师用保鲜膜绕了好几圈,将俞徽的脖子包成半个木乃伊的样子,又给他开了一盒药膏,叮嘱只有实在忍不住的时候才能擦。

        回家后纹身处开始止不住地疼。俞徽吞了几片止痛药,还是感觉脖子简直被人拧断。

        此外,腺体处纹身留下的伤口也很难长好。渗血渗了半个多月,更是整整半年才开始脱皮结疤。

        加上A国的干燥的冷风,和雪一起吹来,腺体处的皮肤的伤口长好了又被擦刮出新的血痕。

        长好了又撕裂,撕裂又长好。

        因为纹身,腺体处留下的伤口,就像俞徽的心一样。

        愈合,脱皮,再结疤,然后裂开新的伤口,再长出新肉,留下丑恶的疤痕。

        如此反复。

        痛。

        很痛、好痛。

        可笑的是,他却在这种痛苦中寻找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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