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也是一样。
俞徽的手指抚摸过秦冬礼在腺体上留下的伤口,腺体处的伤口翻出血迹。
然而与此同时,□□上的痛苦与心理上近乎高朝的快感相比,简直不值一提,那种来自灵魂深处的酥麻让俞徽几乎站不稳。
自嘲地勾了勾嘴角,俞徽清楚地知道……与五年前相比,自己完全没有任何长进。
因为他已经爱上了这种痛。
痛,好痛。
怎么样都还是很痛。
但终于让俞徽感到自己还活着。
服药后,俞徽昏睡了一个下午,想起来第二天要给同学们上生理基础,又浑浑噩噩地爬起来备课。
给小猫喂了食,梳了梳毛,俞徽搂着小猫爬下了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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