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还够较真的,阎护低头瞅着自己的双腿,这点伤对于他来说,压根算不得什么,忍忍就过去了。哪怕以前在家的时候,也鲜少请大夫来瞧,过个三五日便会痊愈。
谁知高长恭却把它当了回事。
轻哼出一口气,余光瞥到尚在熟睡中的鹿鹿,小崽子睡得不安稳,扭扭捏捏往他怀里蹭,嘴里嘟囔着什么,可能是在说梦话。
他凑近了去听,小孩口齿不清地在喊“爹爹”。
此刻阎护哑然失笑,不知为何,觉得有这么一个小崽子在,也挺好。
等了不知多久,久到阎护都忍不住差点要睡过去。迷迷糊糊间,只见眼前亮起一抹火红的光,他猛地睁开眼,看到那个熟悉的身影后,才稍稍放松下来。
“怎的这么久?”天色已经完全黑了,透过火热的光源,阎护眯着眼打量着眼前的人。
这人去了一个时辰,回来时脸颊上还多了几道血迹,不仔细看倒还真没注意。
被对方如狼似虎的眼神盯着,高长恭有些无处遁形,低下头一边捣鼓草药一边打马虎眼:“没什么,我方向感太弱,天又那么黑,差点迷路了。”
这点他没骗阎护,深山老林的,连个人烟都没有,太阳早就落山,野外生存本就不易,能找到草药回到这里已经不错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