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么一说,高长恭瞬间也没了呕气的样子,把鹿鹿放到他怀里,挪动身子去卷阎护的裤脚。

        被他这么一碰,多年养成的戒备让阎护下意识要把腿缩回来,谁知高长恭比他还快,强硬地按住他的裤脚,语气不容置喙:“别动,我就是看看你腿上的伤。”

        这回算是把自己玩进去了,阎护心想,刚从山坡上滚下来那一时半会,双腿的确隐隐作痛,但究竟有没有真正伤到实处还不得而知。

        若是没有什么伤痕,那岂不是就要露馅了,到时还不知道眼前这人会不会又炸毛说自己骗他。

        高长恭好歹也是习武之人,制服住一个“伤员”还是绰绰有余,在对方犹豫的片刻,就把人的裤腿卷了上去。

        入目就是满腿的青紫,中间夹杂着被树枝刮伤的细小红痕,大伤没有,小伤一大片。

        “怎么那么多伤?”高长恭眉头紧皱,其实这种伤痕在战场上不过家常便饭。

        可目前阎护在他眼里,就是一个流落异乡的普通人,普通人身上有那么多伤,光是看着就显得触目惊心。

        四下望了望,高长恭倏的想到,之前一路走过来时,树林周边碰到不少可以入药的植物,这下可算派上用场了。

        “你在这儿等着,别乱动,看着鹿鹿,我等会就回来。”高长恭交代了阎护几句,起身往树林里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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