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光透过窗棂斑驳洒落,洞府内依旧安静。
谢安歌坐在案前,眉头微皱,自然端起茶水呷了一口,专注地沉浸在对道法的推演与思索之中,彻底忘了身边还有别人。
谢安歌既然没有叫他退下,刘镇便仍跪在一旁,他姿势端正,即便膝盖酸痛,也未曾发出任何声音。
时间悄悄流逝,阳光已直射进洞府中央。
刘镇依旧跪着,膝盖已经痛得发麻,但他仍是垂着头不敢作声,只是偶尔抽动的额头隐约可以看出他正在忍耐。
谢安歌低头思索,偶尔翻动卷册,丝毫未曾察觉跪在一旁的徒弟。
直至谢安歌又呷了一口茶,已经冷去的茶水提醒他距离刚刚已过了一段不短的时间,谢安歌恍然回神,发现日已正中,他的目光落在仍跪在一旁的刘镇身上。
「刘镇,去备餐吧。」
刘镇端端正正地跪伏在地,行了一个庄重的告退礼,轻声应道:「是,师父。」
刘镇慢慢起身,脚底传来麻痹与酸痛交错的感觉,每一步都像踩在针尖上,即便痛得几乎要叫出声,他仍努力控制身体,尽可能让步伐无异於常时,仅管每踏一步,脚底的刺痛与麻感像电流般传遍腿部,让他得咬紧牙关才能撑下去,但他的肩背依旧笔直,动作不敢有丝毫晃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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