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忍耐只为保持外表的恭敬与稳定,生怕谢安歌觉得自己不好用、不耐用……
一直到完全离开谢安歌的视线,刘镇才稍稍松了一口气。
脚底的痛麻感像波浪般袭来,每一步都刺得他牙关紧咬,他紧握拳头,指关节微微泛白,「该死的……整个上午跪得脚都快废了……谢安歌眼睛是瞎了吗?我这麽大的人跪他旁边,竟然连一眼都不曾多看……」低声抱怨中,气息带着压抑的愤怒和哀怨。
刘镇觉得谢安歌无情又冷漠,定是故意要折腾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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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镇将最後一盘菜摆好,放上碗筷,低声唤道,「师父,午膳已备好。」
谢安歌坐在案前,简单的居家衣袍松松垮垮,显得随性自然。
他微微抬眼,目光淡淡扫过刘镇手中的碗筷,语气平和而带着关切,「早上在修行上有遇到什麽问题吗?」
跪了整个早上膝盖痛得快不能动了算是修行的问题吗?
刘镇心中腹诽,嘴里却是乖巧地应了声,「谢师父关心,我还在背诵真解的第七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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