僧人无法分辨流淌在掌间的湿迹究竟是融化的药汁,抑或来自体内的水液。除却令他愈发恍惚难受的腹内逐渐涌出响亮的水声,连整个下体都在不知不觉间彻底濡湿,好似一朵被用力拍开洒上露水叫卖的肉花。
道烦猛地抽出手指。
药乳作用下,两指再重重擦过肉壁时已经没什么感觉。
唯有穴肉“啵”地一声吐出异物的暧昧声响提醒着他发生的一切。
以往这样上药时,“名医”偏好使用更加细长的药玉沾满乳膏,像搅拌棒一样贯穿整个女穴,在体外摆弄被他精心监护的胞宫,而道烦只是串在这枚被他贯穿的畸形物什上的一件肉衣。
过往所有关于给药的不堪记忆道烦都不愿再回想起分毫。
手指撑开麻木绵软的穴肉残留的触感太过飘忽,僧人仿佛坐在地狱的审判台前,深处的瓶颈胞宫仍处于节节猛火之中,却又被另一遭祛邪镇欲的惩戒加身,被指尖蘸着药膏涂抹过的前半截阴道过于冰冷滞涩,两相结合,好似一场全无极乐的苦刑。
道烦两眼朦胧,却还是能感受到自己正完全袒露着,沐浴在辛来夜审视的目光下,张开腿间那朵合不拢的女屄抽搐着淌出某种汁水。
僧人沉默地放下那只湿淋淋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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