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腔许久没有受过这等刺激,几乎是在药膏沾上肉壁的那一刻,便忍不住绞紧手指,但一根手指又只教它觉得空。冰凉的膏体顷刻间化作黏稠汁水,顺着合不拢的穴口流出来,但被药膏触及的屄肉已近乎失去知觉,仿佛被冷若寒玉的药效彻底浸透,除却那截套子延向更深处无休止地冷,也只能分辨出水润的质感。里面、外面,像被薄荷蜇了眼般湿漉漉的,他一根手指插进去就已经搅出水声。

        辛来夜眼见那圈含着手指的红肉一吞一吐,失控般地瑟缩着,手指的主人却很快将湿淋淋的指节抽出,又挖了块乳色膏体,这次是中指与无名指并用,挟着那块触水即化的药乳,再次把它带进女穴更深处。

        僧人的手指堵在穴中,动作明显慢下来。

        他眼神飘忽,很是恍惚出神的模样,若身处水陆法会,或许会被认作一种至幽至玄、若有所悟的神情,可落在辛来夜眼中,却分明同被肏痴了没什么分别。

        那张姣美的面容呈现出一种近乎涣散的宁静,低垂的眼不与任何人实质接触,实则青睫下的双眼已经略略上翻。

        唇瓣微启不闭,间或似翕张的肉缝般一开一合,仿佛心有所悟,在默背什么应机的禅语。但若忽略他模样上看是一个僧人的事实,便同任何一个情动的女人没什么分别了。

        无休止的寒意自腹内那截嫣红的肉套中源源不断渗出来,玉汝瑕做的药乳仿佛一种标记,无时无刻不提醒着道烦那套完整的女器的存在感。

        这种为邪淫而生的器官只有在凡夫被情欲支配时才显露真身,若是一直心若冰清,便是起居坐卧都不会注意到雌穴的存在。

        与过去一样,道烦感到体腔被麻木刺骨的寒意所吞噬,包裹着手指的肉道不住抽搐着,却只有手指能感受到这股吮吸与痉挛,黏稠的汁水顺着指缝滴出体外,渐渐干涸成一道微凉的水痕。

        但在药膏刺激下逐渐麻木的穴腔不会干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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