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烦感到前所未有的恐惧,明教体温不高,但他自己现在就是一团猛火,又似猛火中尚未枯萎的莲子,被火舌卷过时便要瑟缩出汁。

        爱欲通常与温度直接挂钩,人动情时头脑与下体一齐炽热难耐,便会昏昏沉沉地落入淫网。今夜教天魔缠身、梦中毁戒本已令他心神大乱,此刻幻真相交,能够真切感受到这具肉身在谄媚、顺从地在辛来夜怀中发情,则更教他无法接受。

        “我不是这样、不应该……呜啊,呃,阿耶,救救我!不要再捅了,这不是我,这不是……”

        道烦并拢的两股间淅淅沥沥又溅出几股液体,短短一炷香都撑不住,便被插得潮吹出来,毫无自制力的尿孔也时断时续淌着水流。

        这又是他与其他女人的一大不同之处,辛来夜依旧托着这具精疲力尽到同样绵软的躯体想,没有一个女人会这么轻易地尿出来,生过孩子的也不会,唐国的良家女子如果这么容易被玩脏,只怕要羞愤得不敢出门。不过道烦现在也相去不远了。

        “阿耶在这里,孩子,”他用被淫水打湿的手去抚摸那张嫣红滚烫的面颊,“你做的很好,以后我们都这样,好不好?”

        道烦舌头被两指夹出口腔,狗似的徒劳摆动着,连流口水都无法自控,只能含糊呜咽了几声,这取决于义父已经不想听到他的回答。

        辛来夜按着后颈把他放回地上,僧人蜷缩跪伏着,下身却依旧与人相连,狗似的抬起屁股吃着鸡巴,方才经历高潮的屄口依旧不住流着水,每插一下都能捣出哧哧的响亮水声,肉道颤缩得厉害,爽到恨不能把鸡巴永远留在里面。

        不用把脸扳过来看看侧颜,辛来夜便心知道烦一定又翻着白眼露出那副被肏坏的情态,能把驯顺到忍气吞声的子宫肏得这么会吸时,道烦的理智往往已经十不存一,这时候就算肏嘴也比平时顺利许多。

        可他今夜难得不想肏那张嘴,趴在地上的身体足够修长丰健,与某些身量玲珑的女伴不同,很轻易便能贴着皮肉抱在怀中,汲取着彼此的体温,而这时道烦的体温正高到一个令他爱不释手的十分舒适的温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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