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烦被他抬起双腿,整个身子都坐在肉杵上,凿出一个直通孕宫的深洞,紧吮着穴中硬物,教撑得突突跳动着。他的太阳穴与胸口也一跳一跳,辛来夜的声音灌入耳后让他蓦地想起梦中情形,分外清晰,一如此刻。
包裹住鸡巴的穴跳得更兴奋了,僧人强忍着腮上热意,难堪地低声道:“下面让它怎么都好,也好过此刻……天魔已知你至深,于梦中还要欺我,我今日教魔种盯上均是拜你所赐,若非你魔根深种,何以染得我身?啊、等等——”
话还未尽,穴中阳物竟更涨大几分,他本想晓之以理的几句劝解还没脱出口,辛来夜就忍不住按着肚子往更深处钻了钻,只想探尽了今夜这口屄与平日有何不同。
辛来夜确实没想到僧人所谓的梦中会有自己,脑中一个声音冷眼道,这岂不是说明薄观音已经是个离不开鸡巴的婊子了,任何人多肏他几次他都会如此;另一个声音又劝,他心中有此冤孽,便是生生世世解不开的结,下一世、下下一世还要你找他来讨,这都是他欠你的!
它似乎确实同以往不大一样。
更湿,更软,残留着些许白日的肿胀,像一个在梦中浣洗过的套子颤抖着贴在鸡巴上,软绵绵含着这根唯一刻印进它记忆里的性器,吞吐得似乎更情愿了几分,一如面色酡红、被捣得支吾不成声的道烦,抱在怀中显得软而热,不再只会用眼和屄沉默地流水。
辛来夜仿佛找回抱女人的感觉,她们总是比道烦好弄的,身躯一直那样温暖,包裹在裙子里或脱光时都是如此。被肏时也多是情愿的,很接受用屄套男人的鸡巴,愿意自己张开腿,被抱到床上时环着人的颈子笑出声,也有的害羞一些,眨着眼半天不说一句话,这种适合抱在怀里从背后肏。
“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小烦师父梦里有叫阿耶不要欺负你吗?”他笑着在僧人耳边道,臂间身体又是一阵颤栗收缩。
辛来夜一下一下肏着那口比平日温度更高上几分的屄,几乎要被吮化在一汪羊乳似的泪里:“操,你梦到什么了今天这么骚,以后也这样好不好?”
“不、没有……啊,啊阿耶,求求你,我好热……别再肏里面,好胀,不能再这样下去、呜呜……”道烦被顶得神魂俱丧,并腿夹着存在感格外强烈的肉杵,每一次进出都能压着肿如花舌的宫口软肉,将整个屄都重塑一遍,两片外翻的小阴唇也屡屡紧附柱身被卷入穴中,只是这点知觉已无足轻重。
似乎有什么当真与分外真实而荒唐的梦魇重叠,他的失禁感远胜从前,甚至能清晰感受到一下一下鼓起的小腹下膀胱的酸胀,屄中也在分泌温热黏腻的汁水,均匀涂在肉壁上,然后裹在鸡巴表面,让那条温热的、破开整个女器的硕物每一次进出愈发顺利,巨蟒般咬着宫腔底部,教他以为自己是什么装盛甘露的肉瓶,只要打开这道口子就会不住倾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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