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心不在焉,对火热的床事也兴致缺缺,压在身上的男人,吻着她的嘴唇,身下用力的耸动,身T跟着他起起伏伏,明明身T被一个炙热之物塞得满满当当,但她敷衍的应付着,抚m0了他的背几下后,又停了下来,眼神望向别处。

        “宝宝,你怎么了?”他气喘吁吁,明显的察觉到了异常。

        “没什么啊。”她回应道,心中还想着瘟疫,连镜说的在理,若是治好了瘟疫,她绝对能回到金丹初期,这就是她梦寐以求的,而且还能让连镜欠她一个人情,治好蛟龙的草药说不定他也能为她送来。

        “今夜我主动g引你,你都无动于衷。”他委屈的咬着她的脖子,开始一点点的仔细啃咬,是真的那种咬。

        “你多虑了。”她仍是继续敷衍,完全不在意身上的人是何想法。

        说罢,他像是赌气一般,如一匹脱缰的野马,肆意的冲撞着,她觉得自己成了海岸拍打的浪花,一下又一下被拍打到沙滩,不堪一击的随着他的律动摇晃,她只得本能的抱住身上的人,多种快感迅速涌来,思绪逐渐走向空白。

        这一晚的梦境很美好,她梦见了自己的医治好了瘟疫,也解了蛟毒,就在打包离开妖界的时候,她醒了过来。

        她沉默的看着在x口作乱的一双手,此时纱帐外的天还未亮,她沙哑的开口:“你怎么醒的这么早?”

        “昨晚你待我好冷淡,我一晚没睡。”他用腿委屈的蹭着她,抓住她的r将她的身子往怀里搂,两人都是侧躺的姿势,她又背对着琰凤,很容易被他摁在怀里。

        “无稽之谈。”她想装作冷酷的样子,但说出口的嗓音软绵绵的,毫无反击之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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