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了想要的答案,琰凤哼了一声:“他还是如此狡猾,善于挑拨离间,年轻时不过帮了我几次,我都一一还回去了,之前的债早就两清,还想让我如何,如今我已成家,自然要和他划清界限。”
“......我其实对你们的事不大感兴趣。”
“我知道你好奇为何我不帮他,你在附近村里转了好几圈,是能讲话的人都打听了几遍。”
“你又跟踪我!”燕绯澜恼羞成怒。
琰凤厚着脸皮继续说:“宝宝,我必须和你解释一下,不然你会认为你夫君冷酷无情,过河拆桥,关于那瘟疫之事,海中的鲛人都在传言其实是因连镜而起。”
“鲛皇!”
“不错,他私自用鲛人练就邪术,那邪术本就是禁术,一旦掌控失败,会导致瘟疫扩散,不是没有医修不肯入海帮忙,可是每一个都是有去无回,自然而然就没有医修敢来了。”
燕绯澜万般无奈的叹了口气:“可是为什么我不知道这种传言?”
当连镜说她可以入海时,她不是没有动心过。
“自然是被连镜压了下去,现在他对大海设下了禁制,别说是鲛人了,连条海鱼都扑腾不到岸上。”
直到晚上,燕绯澜的心思都在鲛人的瘟疫上,她思索着原着中是否有这段剧情,好像有,但她早就忘得七七八八,怎么解决的的也毫无头绪,真烦,本来想走捷径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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