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林易不一样。
他的动作从容不迫,每一次的抽插,都准地碾过她体内最敏感的软肉,每一次撞击都引的一股陌生的、如同电流般的酥麻感从两人结合的最深处炸开,瞬间传遍了她的四肢百骸。他像一个最高明的琴师,沐娴霜就是他手下的那张古琴,他知道拨动哪一根弦,能让她发出最摄人心魄的声音,他知道用什么样的力道,能激起她最深处的共鸣。
“呃嗯……”沐娴霜发出一声闷哼,上一次能让她自己也感到快乐的性爱还是在丈夫温暖的怀抱里,那已经是另一个纪元般遥远的事情了。
她的大脑一片混乱。
怎么会?怎么可能?她明明已经麻木,最多也只会感到屈辱,可身体为什么会传来这种让她战栗的欢愉。
她不知道每天沐浴的水被动过手脚,她的身体已经变得比从桥更加敏感。
沐娴霜死死地咬住嘴唇,试图用疼痛来抵抗那股陌生的、汹涌的快感。但是被药液改造过的身体早已背叛了她的意志。一股股热流从下腹升起,疯狂侵蚀着她的理智。她的腰肢开始不自觉地迎合,喉咙里发出连她自己都感到羞耻的的呜咽。
她甚至能听到自己腿间传来的淫靡而响亮的水声,那声音回荡在死寂的房间里,被四名侍女清晰地听入耳中,像一道道无形的耳光,狠狠地抽在她的脸上。
不知过了多久,林易的动作猛地一停。他退了出来,在沐娴霜还沉浸在快感的余韵中时,便用手指沾了她穴口流出的淫液,涂抹在了下面那朵紧闭的菊蕾上。
沐娴霜瞬间明白了他要做什么,恐惧地绷紧了身体。因为特殊的体质,对她来说,后庭每一次被侵犯都像初次开苞一样痛苦。
“放松。”林易的声音带着不容置喙的命令。
“不……”她下意识地发出一声哀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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