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房间四角的侍女们瞬间活了过来,她们步子整齐,高跟鞋在地砖上敲出的声音冰冷而富有韵律,最重分列在林易身后两侧,像是四个帮助林易完成某种仪式的助手。
最私密的部分被围观着,这感觉像是无数蚂蚁在脊背上爬行,沐娴霜的身体不觉紧绷,臀儿不由自主的微微颤抖。
林易的手指像是冰冷的毒蛇,顺着沐娴霜的股沟向下滑动,每一次轻微的剐蹭都好像吐出信子,让沐娴霜更加紧张。
“这两个肉洞,哪一个更熟悉别的男人?”
这个问题,像一把淬了毒的匕首,精准地捅进了沐娴霜的心脏,逼迫她把自己被蹂躏和践踏的历史当众宣之于口。
她的睫毛剧烈颤抖,指甲深深掐进掌心,嘴唇被咬的快要出血,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却无比清晰地传入了在场每个人的耳中:“……都……都很熟悉……被……被用过很多次了……”。
“很好。”林易声音很平淡,似是得到了一个完全在意料之中的回答,“那从今天起,它们就只需要熟悉我一个。”
话音未落,他便握住自己的肉棒,对准沐娴霜早已湿透的蜜穴,狠狠地一插到底!
“啊——!”
沐娴霜一声短促的、混合着痛苦与惊愕的尖叫。太深了,这一击仿佛要连着她的五脏六腑一起捅穿,她下意识地挣扎,却被林易一只手按住腰肢,动弹不得。
但奇怪的是,想象中撕裂的剧痛并没有持续太久,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前所未有的、被撑满的、带着酸麻的……充实感。
过去的那些男人,永远是野蛮的冲撞和残忍的撕扯。性交对沐娴霜而言,从来都只是酷刑的另一种形式,是她用身体承受痛苦换取生存的交易,她早已习惯了在交合中感受疼痛,习惯了在被贯穿时咬紧牙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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