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他这一次居然没有骗人。
金秘书见我脸上的表情变化,似乎是得到了某种信号,于是接着讲下去,“但是治疗的效果……有些不太乐观。”
“是他拒绝听从医生的医嘱吗?”
“不是,他……完全地服从医生的建议,但是他走向了另一个极端——对自己放任自流。”
“我知道了。不过你也清楚……”
“我知道,您对他没有什么好感。所以请您将代表当作一个‘人‘,这样就好。”
送走金秘书后,我坐在一幅画像前,有些头痛。他这没有目标的脆弱的样子,坦白来说,我还是第一次见到。
心病易治,但心药难寻。我连什么能唤起他对生活的留恋都一无所知,更遑论给他弄来这样的东西。
想来想去,我拿出手机拨号。
“您好,金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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