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什么好招待的,抱歉。”

        他坐下来,眼睛规规矩矩地盯着咖啡。可以看出他相当地犹豫,几次想要开口但最终未成。

        “怎么了?原先你在他身边虽然话不多,也不至于一见到我就连话都说不出来吧?我又不是什么洪水猛兽。”我看向他打趣道。

        他踌躇半晌,才下定决心地开口,“今天叨扰您,是……是关于代表的事情。”

        那些被刻意埋在层层叠叠的春夏秋冬下的,我本来以为已经腐朽成灰的记忆居然扑面而来。

        我一瞬间忘记该如何接话。

        他看出我的神sE有异,所以避开与我对视,眼睛不自然地瞟向桌上的笔筒。然后低头道歉,“对不起,我失礼了。”

        我收回思绪,“你说吧,他是遇见什么问题了吗?如果是这样的话,能帮上忙的地方我一定会帮。”

        他再度开口,“代表现在在保外就医,一直在接受治疗——关于心理方面的治疗。”

        “我会去治疗我内心的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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