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正巧想提此事,「是以日式建筑会通庄子,我一直很感谢老师您在我面试时,告诉我自己一定会通过,这令我安心不少。」
「那是当然的,别人的研究计画只有几张纸,但你的却特别完整。」
「这是多亏有硕士学位的舅妈教我。」
主任也语带喟叹,谈起几年前其中一名教授长辞於世前,尽管人家再三找他,都推托不方便出门。今年五月左右我的指导教授也推托各种餐聚,六月便入院了。都是些何种缘故。
我设法从口齿略为不清的主任口中,记得他天南地北地扯着各种人名。最後只记得他说我和其中一位同为淡江毕业的作家有几分相似,且会安排我们联络。尽管有失礼数地暗忖着,咬字不清也能当上主任真不容易,但我很感激老师的心意。
「赵老师生病前,仍有两位博士生想跟随他,但他察觉势头不好,就请他们另外找寻指导教授。你算是他的关门弟子吧。
「赵老师他在中文系一直很孤单,和整个新儒家对立,走着西洋哲学和德勒兹的路。别人邀他读儒家读康德,他还顽固反抗,这就是赵老师的个X。
「但他的孤单,也是他一手造成的。」
我很高兴和老师有差不多的个X,「读庄子确实会有点讨厌儒家,但读过德勒兹後,真的会想攻击儒家。」
一语未了,我们俩都笑逐颜开。
而後老师很慎重地说,「赵老师常常提起你,并不是所有学生都会被他挂在嘴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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