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一向乖巧懂事守规矩的沉榆今天看来又要为自己的老公给破戒了。
赝品就是赝品,而真迹,只要单单瞧上一眼,一个简单的动作或是一句漫不经心地调笑就足以让沉榆眼眶泛红,痴迷热切。
周度在沉榆的心里永远都比不上周廷。
这个残酷而又现实的事实就算是在向来喜欢自欺欺人的周度看来都是不得不咬牙切齿点头承认的事实。
披着周度皮的周廷在世俗上完全要比以往更有魅力,不管沉榆认不认,但那副年轻的皮囊、让沉榆全身心投入爱慕的内里,在此刻鲜活灼热喷洒在她耳根的气息上,都化作了比任何助性药物都要强烈的效果。
“宝宝湿了?”
周廷笑意直达眼底,他一只手臂有力搂住沉榆纤细的腰肢将她紧紧地拥入了怀里,另一只手则顺着她柔美的腰迹线一路抚至短裙裙底,“要老公帮你解解痒吗?”
“唔……”沉榆已经数不清自己和周度做过多少次爱了,她今天早上逼里都含着一泡周度射进去的精液,但在她最爱的老公面前,她还是少女怀春似的红了脸颊。
“嗯?”周廷坏心眼地捏了捏沉榆已经哄了个透的耳垂,犬齿绕着她的耳廓打转,“宝宝的逼明明都要被他给操烂了,怎么现在还在这里跟老公装纯呢?”
“老公。”沉榆似乎很委屈,她嫩红的唇瓣一张一合,说出来的都是些周廷爱听的话,“我只爱你,老婆只爱老公这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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