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满不由地从沉榆的心底滋生,她娇嗔地伸手戳了戳周度长得越发出众的面庞,道:“不知道。”

        “不知道?”周度闷闷地笑了笑,

        “那宝宝想不想知道老公想吃些什么?”

        ?!

        沉榆不可思议至极,她黑葡萄似的眼眸一下子变得瞪圆,嫣红的唇瓣张了又闭,闭了又张,眼眶里渐渐汇起晶莹的泪花,

        “老公?”

        “……是、是你吗?!老公!老公……”沉榆声音颤抖,几乎快要支撑不起自己的身子。因着激动的情绪,她整个人都在轻轻打着颤,像是在寻找依靠寻找一个自己最为信赖的避风港,又像是被主人无意遗弃的小鸟好不容易又重新回到了温柔主人舒适而久违的怀抱里去,她纤白的手只不断地轻柔地抚摸着“周度”的脸颊,又用手指戳了戳他薄薄的一层眼皮,像是在确认这个一闪而过的熟悉眼神到底是真还是假。

        周度也曾经模仿过周廷囚禁过自己一阵子,也无数次地想要以最简单粗暴的方法直接取代周廷。

        但无论周度尝试了多少次,试图给沉榆洗脑过多少次最后无一例外地都以失败为结尾告终。

        在沉榆尤为简单的认知里看来,老公就是老公,宝宝就是宝宝,他们二者间是无法被任何他者或是相互间所取代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