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榆对于周度来说,是唯一的例外。

        因此,他在实施这个多年所酝酿着的计划时,并没有为自己铺下败落的退路。

        因为他压根就不会败落,他会凭着周廷精心为沉榆铺设好了的道路,一步一步耐心地牵着她再慢慢地走下去。

        直到最后,他彻底占有沉榆的身心为止。

        不是以周廷,而是以他,以周度,以沉榆儿子的身份。

        沉榆很想辩驳他这莫名其妙的言语,可话到嘴边,却又咽着说不出来了。

        “过来,到老公的身边来,好不好?”周度的声音轻缓极了,像根柔软的羽毛似的,毫无伤害他人的能力。

        不好。

        沉榆没有动作,她敛着声,不肯开口回应他的任何措辞。

        “老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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