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榆本能地躲避着周度这过于狂热的邀请。

        她不知道周度为什么要这么做,她不知道周度为什么仍旧是如此的死不悔改。

        疯了,他真是疯了。

        沉榆紧抿起了殷红的唇瓣,一滴滴的汗珠不断地从她的额头流出,顺着白皙的脸颊处滑落了下来。

        她长久地沉默着,想用惯常的冷暴力招数来泼灭周度这燃烧不断的烈焰。

        但周度嘴角的弧度可一点儿都没有因为沉榆的冷漠而凝固。他低喘着气,嘴里不断地泄出了勾人的喘息声,偏于成年与少年人之间的诱惑,是周廷与他自己原本的声音所穿插交织的引诱,二者不分你我。

        “为什么不说话?”

        周度带着笑意的声音悠悠地传到了沉榆的耳朵里头。

        他好像也没曾期待过沉榆会回答自己一般,只又接着补充轻问道,“你很讨厌我,对不对?”

        妈妈肯定是讨厌他的。

        这世界上就没有比他再惹沉榆不悦的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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