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应,抱起猫来,放到怀里玩弄。春成养的猫很乖,像他本人一样。
雪珠扭头去问:“为什么要帮我介绍工作?”
春成只是坐到写字台前,提笔,露出一个温和的微笑,看着她:“帮助需要帮助的工农,是我的理想,也是我的责任。”
雪珠认字后,偷偷翻看春成的笔记本,本子里夹了一片竹叶。他写:
我始终愧对雪珠,我不知怎样面对伊。我接受的马克思主义的熏陶,令我不能……现在的社会有诸多弊病,言论、结社、游行均是不自由的,人与人也不平等,或许等到……
如今,雪珠不知怎样面对nV儿,不知怎样面对老师的还不被允许前来的家属。
她哑着嗓子骂nV儿:“你不觉得羞愧吗?”
“有什么羞愧?这是打倒反动派!”nV儿对着老师的尸T,丝毫不露怯。浮萍一样的年轻人,如何知道胆怯是什么呢?
那年年轻的雪珠也不知道。
在“社团”里大家的帮助下,走上打倒资本家的漫漫长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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