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书继续读下去一点意思都没有,她宁可在家画画接稿赚钱。
小钟到底忍不住说了。
大钟不同意,轻蔑她还闹小孩脾气。又说大学一定得上,不喜欢别的就去学艺术,嫌国内不自由就出国。
上大学又如何?到处是大同小异的高中,面目仿佛的同学,进到大学还是同一拨人,同一套规则,同一种空气,优绩主义,唯结果论,表面功夫,假惺惺,她对这样的未来只有厌倦。何况她现在来去自由,课Ai上不上,散漫惯了,受不了再去大学校园过集T生活。
大钟觉得这都不是事,轻描淡写说:不喜欢的人就不社交,适应不了校园就再休息一年。
没话反驳。小钟静静地炸毛。沉默抗议。
他讲的道理她不是不懂,但她过不了自己心里的那关。一旦向深恶痛绝的现实妥协,小钟就不再是原来的小钟。
生气。他还不知她生了气。她意yu向他索求的本该是别的东西,但到头来,却发现他强迫、哄骗、规训她做不喜欢的事情时的姿态,跟讨厌的大人一模一样。甚至还更可恶。他知道怎样将她真正的软肋捧在掌上,含在嘴里。
僵持稍许,终是他先退让妥协。
“那按你意思,怎样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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