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经忘记那是高中的哪一年了。那天放学,我拖着全身的疲惫回家。短短一个多小时的路程,却像走在一条看不见尽头的长河里。

        这条路,我每天都走,理应早已习惯,可是那天下课,头痛得像针在钻,身T一阵阵发冷。明明早上还好好的,却在返家的途中,一步b一步沉重。

        我仍然b着自己在阿嬷规定的时间内回到家。因为我很清楚,如果回家晚了,她不会听任何解释,只有责骂,从不道歉。於是我忍着晕眩与寒意,把身T拖回家。

        到家後,我没有说一句自己的不舒服,晚餐也异常地没吃几口,就默默回房间拿了衣服去洗澡。阿公阿嬷也并未看见我的异常。

        那一夜,我特别早睡。其实不是睡,而是躺着忍痛。身T越来越热,却又没有汗。翻来覆去,痛得连呼x1都觉得烫。好不容易迷迷糊糊睡去,天还没亮,阿公像往常一样推门,叫我起床。

        「雅雯啊,快起床上课了。」

        我听得见,可我说不出话。阿公又推开房门,用力推了我一把,我才勉强坐起来,声音虚弱得像一阵风:「阿公……我不舒服……」

        他皱着眉半信半疑地问:「哪里不舒服?快起床上课了。」

        我抬起眼睛说:「我好像发烧了。」

        阿公半信半疑的用手m0了m0我的额头,再m0自己的额头,沉默片刻,才说:「等阿嬷中午回来,她带你去看医生。」

        那天,我意外地请了病假,没去学校。阿公说完便急着去上班,哥哥也去上课,家里只剩下我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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