玖染菲没说话,只是更紧地抵住了窗框。

        她透过玻璃,看着病房里的池诸绍。他坐在轮椅上,头微微偏向窗外,一动不动。

        夕yAn照在他身上,显得他那件病服更加宽松,空荡荡地挂在肩膀上。头发b记忆里长了很多,也消瘦了。

        旁边的医生又低声补充了几句治疗方案,但她好像没太听清,只模糊地捕捉到“漫长”、“耐心”几个词。

        她只是看着。看着男人放在轮椅扶手上的那只手,手背上有几道清晰的疤痕,手指无力地垂着。看着他被光影g勒出的侧脸,颧骨高高凸起,皮肤是一种不见日光的苍白。

        一阵穿堂风吹过,带来消毒水的气味。

        她最终只是对医生点了点头,声音g涩地说了句“我知道了,麻烦你们了”,然后转身,沿着空旷的走廊慢慢离开。

        高跟鞋敲击地面的声音,在寂静里显得格外清晰,一下,又一下。

        ——

        去疗养院的那天,池朔音眼睁睁看着父亲C控着轮椅来到妈妈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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