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这种由纳入式X行为直接引发的感觉,是如此令人困惑。它令人羞耻。它紧随着那场彻底的侵犯而来,从那场侵犯中滋生出来,像一株从废墟里开出的、诡异的花。斐瑛不知道该如何处理它。这种全新的、充满压迫感的生理反应,颠覆了她对这具身T的所有权,也彻底颠覆了她对屈辱的定义。

        她将前额抵在冰冷的、光滑的乌木桌面上。木头冰凉的触感,是这个正在被纯粹物理感受淹没的世界里,唯一坚实的、可供倚靠的东西。她闭上眼睛,试图将自己从这具正在背叛她的身T里cH0U离出去,将自己交给了这个纯粹的、机械的当下。这只是一连串的物理反应,她告诉自己。这与斐瑛本人无关。

        在她眼下那片光亮的、深sE的木头上,她能看到一团扭曲的、流动的倒影。那不是一幅清晰的图像,只是一场光与影的游戏。她能看到自己撑在桌上的、苍白的前臂那模糊的轮廓。而在那之外,是一团更暗的、正在移动的sE块,那是权屿瓷在她身后移动的身T。这是一幅破碎的、噩梦般的画面,一个她既身处其中、又感到可怕地cH0U离的场景。当他的手臂移动时,倒影捕捉到了他腕表上那微弱的一闪。斐瑛想起了她丈夫的腕表,她在他俩结婚三周年时送给他了一只式样简单的金表。她不记得多久之后她的丈夫把腕表摘下来了。她突然一阵心悸,冷冷地想,那只表现在是否还戴在他的手腕上,在棺材里。

        她感觉到他的手——温热、g燥——覆上了她的。他手掌的热度直接贴合着她冰凉的皮肤,带着一种沉稳的重量。那并非一次简单的抓握。他的手掌完全包裹着她T峰的曲线,拇指则滑到了她腰骶的凹陷处,轻轻下压。

        就是这个动作,这个看似不经意的、调整般的下压,改变了一切。它迫使她的骨盆以一个极细微的角度下沉,这个角度,让她感觉自己身T的内部被打开得更多、更深。她的身T不再属于她自己,它成了一件被另一双手调试、以求完美嵌合的物事。

        他一次又一次地向她T内挺进。那节奏,起初是平稳而有力的,像某种不知疲倦的机械,每一次都JiNg准地撞击在同一个点上。这声音,混合着窗外那永不停歇的雨声,形成了一种催眠般的、无法逃脱的声场。每一次进入,都将那奇异的、充满压迫感的酸胀感推向更深处;每一次退出,都带来一种令人心悸的、短暂的空虚,仿佛她的身T正在被反复地cH0U真空,然后又被猛地填满。

        权屿瓷正在注视着她。她无需看到他的眼睛便知道这一点。那是一种物理X的感觉,仿佛有一束无形的光,带着温度和重量,正灼烧着她的后颈,沿着她脊椎那脆弱的曲线一节一节地向下巡视。这感觉让她背部的皮肤都绷紧了。

        她丈夫在罕有的激情时刻会闭上眼睛,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仿佛正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而权屿瓷的眼睛是睁开的。她能感觉到那份睁开的眼睛所带来的清醒,那份不曾移开的专注。这让她误以为他没有沉溺其中,以为他与她的丈夫不同,是一个冷静的、cH0U离的参与者。她不知道,这只是他沉溺的另一种方式——一种需要用眼睛去确认的沉溺。他正在审视着她的反应,审视着她0后残存的余波,在她yda0内壁对他yjIng每一次搏动般的、细微的收缩中。

        然后,他继续在她T内移动,但节奏慢了下来。

        那是一种刻意的、被拉长了的缓慢。每一次都变得绵长、沉重,带着一种近乎粘滞的摩擦感,仿佛时间本身也变成了浓稠的YeT。斐瑛想,他似乎正用自己的身T,在她最深的地方,留下一种新的、无法磨灭的触感。这个书房,带着旧纸张和她丈夫雪茄的气味,正在因另一具身T的存在而发生改变。

        他在她T内移动了很长时间。时间失去了界限,分解成了一系列孤立的感官碎片。她能感觉到手腕因长时间支撑身T的重量而传来的酸痛。她能感觉到手掌下的乌木桌面,从最初的冰凉,变得温热,甚至因她皮肤的Sh气而有些黏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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