翟沁雪本能地想反驳,却早已学会了在挨打与辱骂之间做出本能反应。她慢吞吞爬起来,忍着全身的疼痛走过去,拾起一条破布,一点一点地把桌上烟灰与水渍抹去。

        「快点!磨磨蹭蹭,你现在就这点用处了,懂吗?」另一个护卫冷笑着,随手在她肩膀上拍了一巴掌。

        「等下把我鞋子擦乾净,然後把厕所扫一遍。」年纪最大的那人一边嚼着烟PGU,一边吩咐,「你还是第一次给人擦鞋吧?堂堂监护长给咱们几个脱鞋、端水,哈哈哈……这要是让凤京的官儿们知道,不知道会怎麽笑!」

        屋里笑声和嘲弄声像一把把针,一根根刺进她心里。翟沁雪咬着牙,把所有动作做得慢极了,彷佛每一下都是对自己过去荣耀的告别。

        「去,把我们的袜子脱下来,一人洗一双。」最年轻的护卫把一团臭袜子甩到她面前。

        她SiSi咬住嘴唇,不让自己哭出声,只是双手颤抖地捡起袜子,一步一步挪进Y暗的厨房。

        「喂,倒杯水来,渴Si了!」另一人随口命令。

        她像是机械般重复着这些卑微的家务,每完成一个动作,便是一次灵魂的再度塌陷。曾经下令千军万马,如今却要弯腰跪地,替三个曾经的下属擦鞋、洗袜、端水。

        有时候他们还故意羞辱她:「nV仆!你不是很会指挥人吗?现在给我们跳个舞,说你是我们的奴才!说得响一点,说自己甘愿伺候我们!」

        翟沁雪开始时还会反抗,冷着脸不说话。可只要有人上来就是一顿拳脚、耳光、踹倒在地。到最後,她声音沙哑、语调麻木,慢慢说出那些连自己都听不下去的自辱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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