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其实巴不得和过去的人少点牵扯,毕竟自己当初闹成那样,和以往那些亲戚之间,隔着层不说破的尴尬和心虚。能不主动联系,就不主动。
……反正她自己是这么觉得的。
梁弋听出些别的意思,也没追问,只是闲闲地转着话头,继续跟她聊些不疼不痒的家常,比如小时候邵纪洲没出国前那会儿在自家后院点烟花,出了乱子就赖到他弟弟身上,后来家里大人轮流教训了一圈,唯有他自己最会装没事。
榆暮头回听说这些。她只见过邵纪洲年少,跟现在的模样,都是一派的年轻老成,模样温和。
她没想到小时候也有过这么滑头的样子。一时笑出来,整个人也跟着轻松了些。
“没看出来他还有这出。”她道。
“洲子最会藏了。”梁弋眯起眼,半开玩笑,“心思多着呢,你现在跟他住一块,可别得罪他。”
眼睫颤了颤,榆暮半真半假地说:“我哪敢得罪他呢。”
她和邵纪洲那点关系,说亲近,在生理上是亲近得过分,说疏远,是总像隔着一层雾。
心里到底有些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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