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那天,她问我,要不要送走她,我满脑子全是??如何让她留下。哪怕要控制她、占有她,这种可怕的行为。」
其实从裴千睦说要结紮,邵以鸢就觉得不太对劲。所以对於他当下的发言,他并不是很意外。他唯一没料到的是,他竟会向他坦白这种事,想必是真走投无路了。
「我是家医科医师,不是JiNg神科医师,无法替你诊断什麽。」他抬起酒杯,轻晃了下。
「我知道。」
邵以鸢接着问:「你有问过小春的想法吗?」
裴千睦敛下双眸,一语未发。
酒香在寂静的空气中散开。
邵以鸢忽然觉得,眼前的他是真的陷进去了。他一向镇定、沉稳,擅於主导全局,唯独在面对那个nV孩时,会出现近乎失序的情绪。
「假设我是一时冲动呢?」他想为错位的情感找到合理解释。
「千睦,你根本不是冲动的类型。」邵以鸢直言反驳:「你不过想用理智包裹慾望,装作一切仍在掌控之中。」
裴千睦微扬单边的唇角,笑中带有几分自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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