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你到底是谁!」
阿肆心知藏不住,诺大的委屈瞬间化为滔滔泪水,一时哭得像找不着娘的孩童,顺着墙面滑落蹲下,埋首抱怨:「明明是小姐忘记了!平先生和玺参领还还不让我说……我本来也没想过要隐瞒!」
「你在说甚麽,把话说清楚!」
「三年前,小姐在北平救了我,是你告诉我来山西师家G0u村找你和先生的!」
「我那时被人打得快Si了,被人丢在胡同的垃圾堆里,那天还下着大雨……是小姐拿自己的血喂我,说蛊缚什麽的来师家找平先生……隔了一周,小姐遭遇不测,被阎督军带回山西……我打听到後一连追了好多天,好不容易追到师家,谁知小姐竟已全然不记得我了!」
北平繁华风貌的街市人声鼎沸,转眼便是枪林弹雨,军阀混战。当时她趴在地上全身是伤,小心的喘息都是撕心裂肺的痛楚;在充血的双眼无法辩认对方是敌是友的情况下,她凭靠直觉,满手鲜血抓上某个人的手杖才捡回一条小命。後来知悉,手杖的主人正是阎督军。
曾经向往自由,最後却视如噩梦,苟延残喘逃出的地方,她还和阿肆还结成所谓的「蛊缚」。
瑀缓缓放下枪,「你好好说,从头说。」
阿肆泛着泪光,吞了吞口水,改坐在地,环抱双腿娓娓道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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