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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梧桐里是一家藏在老公寓后楼的威士忌吧。走廊狭窄，天花板低，墙上挂满了泛h的演出海报。后座是一间没有窗的房，空气里有旧木头被酒气浸了多年的味道。
乔然b约定早到十分钟。她脱下外套，露出线条g净的白衬衫，袖口扣得严丝合缝。她不喝酒，只要了一杯苏打水，冰块碰壁的声音像在空房里敲出一个节拍。
十九点二十八分，陈知推门。她没有换掉白天通勤的衣服，神sE冷静。
“Cra。”她点头，坐下。
“。”乔然的声音平稳，“我们直接说事。”
“请。”
乔然把那份素灰资料夹丢到桌面中央，纸角在木纹上擦出一道极浅的白。“你应该知道，我不喜欢别人越线。”
陈知的目光落在那张暖sE便签仿佛留下的空位上，抬眼：“我没有越线。所有内容都属于‘工作建议’。”
“那张便签呢？”乔然并不打算兜圈子，“‘夜里降温，小心别着凉。’这是你工作建议的一部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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