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协助。”陈知收回视线,“佳瑜,恭喜。”
“谢谢。”
“你看起来……b上月轻了一点。”
“可能因为春天。”
两人都没有多说。空气里有一根看不见的细线,被灯光绷得紧,又被人悄悄放松半分。
宋佳瑜把资料扣紧,转身往会场外走。她不敢在台阶上停太久,台阶是最容易让人脚下一空的地方。
——
乔然并不喜欢台阶。她喜欢平面,会场、会议桌、合同、账页,所有东西都该摊开、摆平,让人看清楚该在哪里签字、该在哪里说“是”。她跟在宋佳瑜身后走出会场,看见那份素灰的资料夹从对方的胳膊内侧滑出一条线;她又看见宋佳瑜指尖按住页角的轻,那种轻不是怕掉,是不舍得用力。
她没有在那一刻说什么。她等。
等到晚上十点,人cHa0散尽,灯也散尽。她给陈知发去一条短信:
明天19:30,梧桐里。后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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