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有距离感,即使有时让人无b窒息,但陈沁梅在她成长轨迹上,实在占了太大的b重,她不可能完全割舍。

        “现在的我,像是开着一艘船,这艘船刚好停在一条平静的河流,和一道汹涌海浪之间,而我更想去海上闯一闯。等到我有能力停泊了,你也能多条后路,不好吗?”边芝卉恳切地看向母亲,希望她能理解。

        陈沁梅目光闪动。

        刹那间,欣慰,希冀,感伤,种种复杂的情绪交织在一起。

        最后,她抬手m0了m0nV儿的头,“看来活着还是很好的,起码能看到你变成熟的样子。去吧,去做你想做的事。”

        陈沁梅同意放行,擦g眼泪后就帮忙收拾行李。她一边打包,一边不忘嘱咐,“但你要记住,以后必须每天都给我回一次消息,就算回只回一个字也要回。”

        雨过天晴,边芝卉绽开笑颜,“好,都听你的。”

        当天晚上,她顺利搬到小姨家里,住进了三十多平米的客房。

        房间装潢简单,但非常整洁,该有的生活用品都准备齐全,显然早就经过准备。

        陈晓竹很是随X,完全没有规矩,“东西要怎么放都随你。缺什么就告诉我,我会再买。”

        “小姨,真的谢谢你!”边芝卉激动地快要跳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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