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得先帮你上药。”边芝卉从床头柜拿出医药箱,往她咬烂的指甲涂苦甲水。动作小心温柔,陈沁梅终于安静下来。
“好了。”边芝卉上完药后,叮嘱着,“之后可不许再咬了,会发炎的。”
陈沁梅仍然带着哭腔,“你都要搬走了,还管我的Si活g嘛?”她猛地cH0U开手,看向自己的手腕。
手腕上蜿蜒的刀疤像是条狰狞的蜈蚣,b咬手指严重百倍,是几年前边天佑要和她离婚时,她割腕自杀的痕迹。
好在伤口虽深,但并不致命,在医院经过简单的处理后,她情况稳定下来。
边芝卉因此暴饮暴食,T重激增,几年来,母nV间也心照不宣,几乎没提这件事。
眼下她反复摩挲着伤口,好像又动了轻生的念头,“那时候我割腕,一开始没找准位置,血怎么都流不出来。我一下又一下的划,划了十几刀,才真的开始流血,然后我的意识越来越模糊,我却开始害怕。”
“因为我舍不得你。我还没看到你读大学,没能看到你找到工作,没能看到你恋Ai,也没看到你结婚生子……”她说到这里,咬了咬下唇,“如果你要走,我还不如Si了算了。”
“别再把Si挂在嘴边了,我会难过的。”边芝卉也有了些许哭腔,“在这个家,我最舍不得的也是你。”
她回忆起曾经的点点滴滴。
“每次我生病的时候,陪着我的是你,送我去上学,教我写作业的是你,发育的时候陪我买内衣,教我用卫生巾的是你。我怎么会不要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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