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认识个人也犯法?”

        “认识的朋友,会单独吃饭散步,还巴巴约着第二顿?”

        “我什么时候……”冰翠正要反驳,猛地顿住——那天从柳隽家出来,她确实转头就和阙杨去吃了饭。“你跟踪我?”

        柳隽嗤笑一声,指尖故意按压在她唇瓣上被阴茎磨破的皮,看着她疼得瑟缩,才慢条斯理地开口:“跟踪你?我说呢,半夜非要从我床边爬起来,穿衣服时手都在抖,原来是赶着去见下家,怕迟到?”

        他至今说不清,那晚看到她上阙杨的车时是什么滋味。起初只是怕她深夜打不到车,犹豫着拿了车钥匙下楼,却撞见那辆扎眼的宾利,以及副驾驶上笑得眼尾弯起的她。而不是那个总是带着算计,目的对着他笑的她。

        他该转身就走的,回去处理堆积在桌上的文件,回去彻底结束这段荒唐的关系。

        可方向盘像生了锈,竟顺着路,默默跟了上去。看着他们走进餐厅,靠窗的位置上,她低头喝汤时,阙杨替她挡开了路过的服务生。看着他们饭后在湖边散步,晚风掀起她的头发,阙杨伸手替她别到耳后。最后看着那个男人把她送到公寓楼下,她笑着挥手进去。

        他在她楼下的车里坐了很久,烟抽了一根又一根,烟蒂堆满了烟灰缸,指尖被烫到都没察觉。

        心里反复告诉自己:不过是占有欲在作祟,她是他花钱包养的人,跟谁吃饭、对谁笑,跟他这个只出钱的人有什么关系?

        可后来的每一次,他都故意在她身上留下更明显的痕迹,颈间、腰侧、甚至耳后,像是在和谁较劲,又像是在提醒自己:哪怕只是金钱关系,她暂时也只能属于他。

        直到今天又一次撞见他们在一起,柳隽心里被刻意遏制住的恶劣因子又跳了出来。

        “我说了,我跟他没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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