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和阙杨约的那顿饭,冰翠终究还是爽约了。

        阙杨在餐厅里等了许久,始终没见她出现,只好辗转找同学要到了她的号码。电话拨过去时,手机铃声在空旷的包间里单调地响着,却迟迟没人接。

        那部响着的手机就放在隔壁包厢的沙发上,它的主人正被一个男人强硬地按在身下,喉咙里溢出的细碎声响,被隔绝在厚重的门板之后。

        包厢里回荡的只有阴茎在女人嘴里进出的声音,双方都憋着一股劲,谁不愿意发出声音。

        “滋滋滋”的水声回荡在空气中,唾液和龟头的粘液顺着阴茎抽送的速度淅淅沥沥地掉落,落到了女人的衣服上。

        柳隽摁住她的后脑勺把人往阴茎上顶,龟头破进她的喉咙深处,冰翠强忍着把干呕感咽下去,偏偏男人还坏心眼的越来越快,越来越深,像是要把她的喉管捅穿。

        柳隽感觉到射意的时候没有拔出来,射在了她嘴里,把冰翠呛得要吐出来,又被掐住下巴:“吞进去。”

        冰翠不如他所愿,抵过下巴那股力,把嘴里的精液全都吐了出来。

        柳隽垂眸看着身下的女人,脸色暗沉得像泼了墨,连眼尾都泛着冷意。她浑身都沾染着他的气息,颈间的红痕一路蜿蜒向下,嘴唇肿得几乎合不拢,空气中浓郁的石榴花味里,掺了几分挥之不去的情欲湿热。

        他忽然勾起唇角,笑声里却没半分暖意,指尖带着薄茧,狠狠刮过她红肿的下唇:“就这么回去见你的野男人?让他看看,你刚在我身下有多乖?”

        冰翠忍着身上的酸痛偏过头,避开他的触碰,声音里裹着未散的喘息,却硬撑着锋利:“嘴巴放尊重点,我跟他没关系。”

        “没关系?”柳隽冷哼,指尖狠狠掐住她的下巴,“那天在停车场黏着你的,不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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